Monday, October 30, 2006

卿姐奶茶靚

卿姐奶茶是敝公司的名物。每早八時許(沒錯本人曾經這麼早上班),茶房裏就會有兩壺熱滾滾煮著的錫蘭紅茶。個多小時後,大家陸續上班,茶就煮好了,茶葉也給隔掉了。大家自行加糖加奶,十時許,已經差不多幹掉兩大壺茶。

有時卿姐說多煮了,就會盛意拳拳邀請我和Na把餘下的幹掉。這除了因為我們是卿姐奶茶的忠實擁躉,還因為我們從不吝嗇讚美,卿姐視我們為知音的原故吧。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多煮的情況愈來愈多,一天兩杯的情況也愈來愈頻繁。縱然擔心自己能否負荷兩杯的分量,卻敵不過她的盛情,照乾可也!



近期,除了一碰面即請茶,卿姐還會託Na叫我去喝,或叫我請Na去斟。她不知道我的名字,就叫Na請那個「妹妹仔」去倒茶,讓我開心了一整天。那天梅和菊告訴我,她對我又有新稱呼了,和「妹妹仔」差不多,但就多了一個形容詞。我猜了「靚」、「矮」,難不成是──「肥」?對了,她就是管我叫「肥妹仔」!撞鬼囉,真係咁覺眼?算了吧,怎麼說能做「妹仔」已經賺了,以後自己檢點些,一定可以脫「肥」的!

又某天早上,我在倒奶茶,卿姐問:「係咪真係好正架呢?」我訝異:「係呀,你自己唔知架咩?」卿姐:「我唔飲得架!」沒想到一個煮茶好手,連一小杯自己的作品也沒試過。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也不知道怎樣可以再好,多可惜啊!

Sunday, October 29, 2006

遇見死神

昨天太開心了,除了是長假期的第一天,我們春夏秋冬去吃tea buffet外,晚上還「被」阿靚阿傻約了逛街。

靚、傻,現在才跟你們說,原本是有點不情願逛旺角的(哈哈,別怪我,太擠了嘛!),但當我看到阿月和L時(雖然L只能在大電視中看到!),一切的不情願立即蕩然無存,真要多謝你們約旺角啊!



阿月幕前幕後都是核突仔,L不化L妝也普通過普通,還好死神沒走樣!

Monday, October 23, 2006

好人

今天在公司茶房碰見一位女同事,她突然問我有沒有聽過一種叫葡萄糖胺的東西,說是對修補關節磨損有效,但難於從一般飲食中吸收,不知醫生有沒有給我這些藥云云。雖然沒打算真的問醫生要這些藥吃,但人家一片好心,便禮貌地答應著。

和這女同事並不熟落,大家甚至沒有正式介紹過自己,以往在走廊擦肩,也只點頭微笑,想不到她會把和我有關的資訊記在心上,一見面就告訴我。她心地真的好!

受傷以來就發現公司(和香港)有很多好人,親蜜戰友不在話下,即使從未攀談過半句的其他同事,也紛紛(是「紛紛」沒誇張)送上關切的慰問,就連每天下班前才見一面的清潔阿姐也隔天問診。每次聽到這些體己話,遇到陌路人為我做的一些小事情,都會有被人情熱暖融化的感覺,大家都很好人啊(有些還相當靚仔,哈哈)!

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好人,遇上意外、遇到其他好人,才發覺自己不夠好人。其實上星期五上班時,升降機門前站了一位撐著拐杖的男子,看他有點面熟,又好像不,進升降機後,才知大家上同一層樓,大家是同事。作為一個「好人」,當然會按緊開門鈕讓他進出,但不知怎的,心裏一直不安。經過今天,好像得了一點甚麼啟示似的,不安突變成慚愧,為著沒有問候他一句,感到十分慚愧!為甚麼我得到別人的關心,悉數獨吞,卻不把別人送我的轉送他,讓他也感受到我感受過的人間溫暖?想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割了禾青,猛地醒悟到這次受傷的意義。這個K,P得實在好!

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國哲學課中,老師問大家怎樣才是「仁」。沒人答他,他便自答起來:「『仁』的第一個層次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另一個層次是『己欲達而達人,己欲立而立人』。」把這兩句古話記了很多年,卻沒能做到。上星期的不安,是因為「己欲達」;現在的慚愧,是因為當時沒有「達人」。沒有推己及人,我還不是「仁」!

上半生,一直努力要做到「仁」的第一個層次,即有未逮,仍決定要在下半生向著第二個層次邁進。首先要向這些被我暗地取笑過(我實在不知所謂)的熱心同事學習做好人,要培養一顆熱心,要好熱好熱,別人才可以感覺到暖。

Sunday, October 22, 2006

計算快樂

打從睜眼起計,今天都很快樂!

→ 覆診時,醫生說阿手已復原七成,而且癒合得「相當理想」。
→ 醫生沒再兇我(他上次真的兇,嚇得我down了好幾天!),還說笑要打暈我,再把我的手拗直!
→ 回家時,見牡丹竟然有位,馬上進去嘆了一個美味午餐,還有久違了的薄荷咖啡。
→ 在牡丹聽了幾首英文老歌,意猶未盡,回家後立即開碟。世上為甚麼有那麼好聽的歌?
→ 邊聽邊唱All By Myself, 突然覺得自己好BJ!爆笑了起來!
→ 再到中環,巴士上了一位極度漂亮的妹妹,就坐我對面;她爸見對面坐了位垂涎自己女兒的阿姑,要炫耀女兒除了靚,還叻,便引她唸起《靜夜思》來。妹妹有型有款,無論如何要唸「床前明月光,月光照四方。」是頂真句呀,還押韻押到tub tub hum!可惜她爸不懂欣賞!
→ 和Helen同學到Soho吃飯,好味!
→ 離開時路經一間精品飾物店,全場作品由三位年青designer設計和手做,很了不起!買了一條電話繩、一個襟針,襟針送了Helen同學賀壽。
→ 回家,試用了新買的mascara,啡色都好~

好心情要一直持續向好,再好d我都受得起!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好一個星期五

今天,有關人士告假,心情突然好上加好。雖然即使她在,也不會打搞到我……

今天,好有心情工作;
好有心情寫Blog;
好有心情今天吃嗎吃甚麼;
好有心情下班後來個小逛街;
好有心情期待明天見Helen同學……

大預言:今天我這個星期五,會是極平靜而愜意的星期五!

Wednesday, October 18, 2006

悔疚

從未試過這樣後悔!

這個月,軟弱無助的時候多著,想求祂醫治,但想到凡事自有祂的心意,祂的心意可能就要我這樣,求又如何,便一直拒絕祈禱。謝謝泳衣讓我知道,我的意外影響了她的一個決定(不愧是我心目中的信仰智者)。如果我這次被祂用了,對身邊人有正面的影響,我是很願意接受這個安排的!

很後悔,因為生了祂這麼久的氣。因為生氣,無論如何不肯示弱,愛哭的我沒流過一滴眼淚;現在卻因為後悔,嚎啕大哭了起來。或許很多事我都忘記了,謝謝泳衣讓我記起了《數算主恩》!

今晚可以祈禱了,但不求祂幫助,而是求祂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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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遇見苦難如同大波浪
有時憂愁喪膽似乎要絕望
若把主的恩典從頭數一數
必能叫你驚訝立時樂歡呼

主的恩典樣樣都要數
主的恩典都要記清楚
主的恩典樣樣都要數
必能叫你驚訝立時樂歡呼

Monday, October 16, 2006

記得當時年紀小



對這個百看不厭,因為它真的好看?還是年紀小,包容大?難不成是用了那頂金色的紗罩,把它修飾得閃閃發亮、極盡美好?

傷春悲秋之後,職業病還是要發作。一看見這些「群戲」,就忍不住要認人,太好玩啦!

Tuesday, October 10, 2006

吃不到的飯盒



差不多一個月沒有帶飯了,明天要重出江湖,便想著要做肇事那天那個吃不到的飯盒。
兩次出院回家都沒有跨火盆,這次出山,特地加了六大粒蒜頭,辟邪!其實是自己特喜歡吃蒜。
希望一切回復正常,由做飯盒開始……

Thursday, October 05, 2006

近期極喜歡的兩篇文章

惡心的疊詞

小時候語文課講疊詞的時候,老師教我們這樣的疊詞(ABB):紅彤彤、綠油油、金燦燦、亮晶晶,課後我們自己看課外書,又自學了這樣的疊詞:羞答答、嬌滴滴、硬邦邦、汗津津。老師又教我們(ABCC)春風習習、大雪紛紛、風度翩翩、相貌堂堂,我們覺得不夠,又自學了想入非非、心旌搖搖、氣喘噓噓、得意洋洋。老師又教我們(AABB)認認真真、兢兢業業、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我們覺得不夠,又自學了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痛痛快快、哭哭啼啼。老師又教我們(AABC)蒸蒸日上、欣欣向榮、孜孜不倦、彬彬有禮,我們覺得不夠,又自學了楚楚動人、脈脈含情、循循善誘、節節勝利。後來一個不開心的宋朝女人又教了我們一個最狠的: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於是我們覺得疊詞到這步兒也就學得差不多了,直到迎來我們惡俗偉大的新時代。

我小的時候,這世上的姑娘分為兩種:可愛的和不可愛的。現在,除了這兩種,還多出了一種裝可愛的,並且數量上遠遠超過前兩種。這種姑娘裝可愛時最常見的手法是大量地濫用疊詞,比如吃飯飯、睡覺覺(或睡字都省了,乾脆覺覺)、穿衣衣、坐車車、放屁屁、拉屎屎、撒尿尿……碰到這種姑娘,不管她長得多漂漂,都讓人恨不得先衝她放個屁屁,再逼她吃屎屎喝尿尿……好吧,我有點失態了,我不該這樣衝動,我不該生氣氣。

比女孩子裝可愛更惡心的是老女人裝可愛,比老女人裝可愛還惡心的是男孩子裝可愛,比男孩子裝可愛又惡心一些,簡直能活活惡心死人的是老男人裝可愛。電視談話節目裏,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拿著筆記本電腦說,“我們這些男孩子基本上都是用自己的本本上網……”看得你再度失去理智,直想衝到電視裏,抓住這個惡心人先衝他劈頭蓋臉地放個屁屁,再逼他吃屎屎喝尿尿……好吧好吧,我又失態了,我不該這樣衝動,我不該生氣氣。

作為一個細膩體貼、心地善良(雖然口齒刻薄)的人,有時候我會很認真地想,大家莫名其妙地被扔到這多災多難的人世間走一遭,本來都很不容易,可是為甚麼有些人非要把其他人折磨得上吐下瀉呢?真讓人生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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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云的顏色

我們社會有這樣一群不幸的年輕人,他們曾經極度地熱愛後現代文學,他們後來痛苦地發現自己沒有文學天賦,他們最終絕望地面臨文學理想破滅,他們中的很多人因而自殺了。沒自殺又沒淪為教師的都進了廣告公司,所以現在我們在很多商品的廣告文案中,能看到對顏色這樣的命名:時尚銀、沙漠黃、深海藍、魅力黑、貴族綠、波爾多紅……我在大眾汽車的銷售店裏甚至見過爵士藍、夏日藍、印哥藍、意境藍、都市灰、竹葉灰、布魯灰、旋風紅、科羅拉多紅、牧拉諾紅、幻想綠、賽博綠、亞馬遜綠……

我不知道是我出了問題還是他們出了問題,我只知道當二手手機櫃檯裏賣假貨的中年傻老娘兒都要問我一聲“先生,你喜歡古典灰還是太空銀?”的時候,我真想把牛屎黃、精液白、月經紅、淤血青狠狠地潑到這些使我們本已惡俗不堪的弱智時代越發令人難以忍受的壞蛋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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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了兩天我們時代的傻逼辭彙,寫了好幾千字,越發感到用寫文章來表達自己實在是費力又無力的方式。如果我不是一個教師,如果我能掌握另外一種更激烈、更有力的表達方式,比如搖滾樂,如果我在一個搖滾樂隊裏,一個地下搖滾樂隊裏,我就可以像“夜叉樂隊”那樣,只用兩句歌詞就說清楚我的感受,那就是:

“我操這世界!”
“我操這時代!”

所以你知道為甚麼儘管又窮又苦,但是很多人還是喜歡在地下樂隊裏待著。



(轉貼自「傻逼老憤青羅永浩」博客)

Monday, October 02, 2006

直不得也孿不來

差不多一星期的病假 + 公假完畢了,起初,每天都想上班,想起大家在辦公室努力(那管你們努力甚麼,哈!),自己眼睜睜盯緊MNS等人搭訕不事生產,就很難過。過了幾天,過慣了,又想多過幾天……

完了完了,我的假期完了!

休養期間,大部分瘀血退了,手消腫了,大規模脫皮也脫過去了,現在阿手,欠的是最重要的伸展能力。星期六覆診,告訴醫生手還是很緊,伸展幅度很小,不能完全伸直,竟被他揶揄為「錫住自己」,替我換藥後,還居然「出手」替我把手拗直,說:「o拿,咪直晒囉!」天!骨折時手術後,我都只有悶哼,那時節,卻控制不了自己,狂叫起來,痛到想死呀!

回到家,怎樣也下不了醫生的「毒手」,只能作有限度的伸展。兩三天下來,做到抽褲頭、摸頭頂、戴浴帽等動作,算是很大進步了。


瞧!這是最直。         這是最孿。

別以為那是隨便做出來的動作,我可是用了最大的力量,忍受著極大的痛楚才能做到。現在才知道,除了手臂的活動,原來連手心向天和向地,也和這塊死骨頭有關,它折了,就變成了這個死相!